隐隐带着威胁。
你敢去?
柳烟咔嚓咔嚓地又咬了一口,随即笑了,她把好的改成了不了,随后发出去。聂攰这才继续往前走,柳烟笑着跟上,冰棍的甜味落在手指上,她舔走,她说:“我丢的那七分你等下帮我讲讲。”
聂攰没应,但他推开了挡道的单车,让柳烟进去。
柳烟闪身上了楼梯。
聂攰跟在身后。
来到三楼,柳烟靠着墙壁,咀嚼着,嘴唇被冰棍冻得红艳艳的。聂攰从口袋里拿出钥匙,开了门。
柳烟一进去就道:“空调,开空调,热死了。”
聂攰拿起遥控,开了空调。
房子装修风格是以棕色为主,是老式的港风。而空调一片奶白,上面还贴着新标签,一看就是刚买的。
柳烟又拆了另外一根冰棍。
聂攰洗了手走出来,抬手解了点儿钮扣,蓝白色的校服领口开了些,他说:“你别吃那么多,等下肚子疼。”
“我一般两根起步的,你不知道?”柳烟笑眯眯地道。
聂攰没应,提着书包走进去,他说:“进来。”
柳烟咬着冰棍,也跟上。她把书包放下,从里面拿出试卷扔在桌面上,她说要学习可不是说假的,聂攰拿起她的试卷,拿起笔在上面圈了下,说道:“我上次就跟你讲过这个题了,柳烟。”
“我忘记了,你再讲讲。”
柳烟咬着冰棍,沉浸在冰棍的甜味里,漫无目的地扫来扫去,扫到身侧男生的喉结,他说话时,喉结都在动,配着白皙的皮肤,这个时候的聂攰皮肤还很白,柳烟下意识地咽了下口水。
突地。
她想起他今天的怒火。
柳烟突然问道:“你是因为我放你鸽子生气,还是因为我跟男生在一起生气?”
聂攰握笔&;3034记0;手一顿。
柳烟支着下巴,把吃完还带着少许甜的小棍子伸过去,点了下聂攰的喉结。聂攰刷地握住她的手腕,转头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