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烟点点头:“这成绩我都不敢拿自己的成绩出来。”
“怕什么,我们成绩也不好。”聂攰的两个同桌笑眯眯地道。柳烟一听,笑了,伸手从裤袋里拿出一张折皱的试卷甩聂攰的跟前。聂攰无奈地拿过她试卷,轻柔地打开,还把被弄皱的边角扯平。
很珍视。
他也一眼看到上面的分数。
比他少七分。
两位同学见状,靠了一声,男同学嘀咕道:“烟姐,你这分数还不敢拿出来?那我们两个直接挖个洞把自己埋了怎么样。”
女同学不停地点头,下意识地把试卷上的分数遮住,柳烟支着下巴,说道:“没你们聂帅考得好啊,差了整整七分呢。”
聂攰掀起眼眸。
他不说话的时候,丹凤眼狭长,看人挺冷漠的,可柳烟从来不怕,她记笑着道:“晚上你帮我补课吧,老地方。”
聂攰:“好。”
“走了。”柳烟拿下嘴里的棒棒糖棍顺便递给聂攰,然后人就从前门离开。聂攰则起身,把她的棒棒糖拿去扔了。
他回到座位坐下。
两个前桌盯着他看。
心想聂攰对柳烟是真好。
今晚不用晚自习,夕阳西下,聂攰背起单肩书包,指尖转着手机,从后门离开,顺着人/流朝教学楼后面废弃的一栋小楼走去,那栋小楼沐浴在夕阳下,大堂凌乱地摆着一张桌子跟几张椅子,有两三张歪倒在地上。
聂攰放下书包,捞了一张摆正,随后坐下来,拿出书本跟笔纸,开始先写作业。
十来分钟后。
他抬起手,看了眼腕表。
柳烟还没来。
他放下手腕,继续写,余晖越来越暗,在纸上的笔突地一停,聂攰沉默几秒,随后放下笔收拾了桌面,把它们都塞进书包里,随后拎着书包,他返回了教学楼,长腿迈上台阶。
高瘦的身影消失在余晖里,他上了二楼,直接往柳烟的班级走去。栏杆上不少柳烟的同班同学在那里打闹,女生看到他纷纷停下动作,眼睛发亮地看着聂攰。
好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