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我臭嘴,婶婶,你别生气。”尚大庆还想说两句认错讨好的话,却被强悍的李寡妇推搡出了房间。
李寡妇很生气,不依不饶地骂几句解气的话:“快给老娘滚蛋,以后憋不住了去找夜壶,老娘不伺候!”
骂走了尚大庆,关好了门,李寡妇的身子却又痒起来,恨不得用指甲将自己水嫩的白皮肤挠破,痒地难受了,嘴上便有些后悔地说:“痒死我了,早知道这般难受,让那个没良心的给我捉了痒虫再走。”
狄智在屋檐上等待许久,方才二人的谈话狄智听得清楚,心里已经有了主意对付这个寡妇,于是站在门外说:“李姑娘,我是狄智,与你约好的。”
听到是狄智来了,李寡妇惊喜说:“想不到你这妖果真色胆包天,既然来了,还不快进来。”
狄智推门而入,走到床边,笑吟吟地看着李寡妇说:“白天没喝够你的酒,晚上我来找你喝酒。”
李寡妇只穿着一件红肚兜儿,双手抓住狄智的手放到自己身上,可怜巴巴地说:“狄哥哥,快用手给我挠挠,我痒得难受。”
狄智坏笑说:“你张开嘴,我就给你捉住虫子。”
李寡妇妩媚地说:“想亲我?还是让我咬你?”
狄智伸出手,果真捏着一只臭虫,他嘲笑李寡妇说:“没想到你这么脏,嘴也臭。”说着将臭虫弹入李寡妇张开的嘴巴里。
吃了臭虫,自然恶心,李寡妇开始骂骂咧咧地作呕,甚至身体出现了抽搐,口吐白沫。
狄智立刻嫌弃地躲开,还说:“苏酥下的蛊果然厉害,恐怕你再清醒,就是李虫儿了。”
李寡妇恢复正常后,果真变了模样,一双眼睛血红,她对狄智视若无睹,像被勾走魂魄的行尸走肉,走出去,离开自己的酒馆,去找自己的主人。
苏酥不知道花了多少银两,与尚氏三兄弟做了邻居,寄宿在了隔壁人家。她用一只小虫探望自己情郎的安危。
苏打没有闲着,他的丝刃编织成小刀,依靠低头抬头牵动小刀割断捆绑的绳子。可是绳子很结实,不是一般材质,割了两天,只是断了几小股。
虫儿嗡嗡地围着苏打转悠,苏打却不烦躁,安静地听着丝刃磨断绳子的声音。
尚大庆走进来察看,诡异的虫儿立刻找了个隐蔽的角落栖息,苏打也停止了自救,闭目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