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叔微一怔,道:“怎么是那三个,为了什么?”
秦晓路叹了口气,道:“数日前,毛明辉不是请我吃饭吗,适逢其会餐桌上聚有王李陈三人,也怪我酒量不好,几杯落肚,偏话多起来,他们说起拆迁之事,我便插嘴多说了几句,其实也就是就实稍作分析,当时,那些位也赏脸,认为我说的有理,然后,第二天便同意了拆迁。”
秦叔道:“既然这是他们自己的选择,那么,为何又似乎责怪于你?”
秦晓路苦笑一下,道:“还不是后来任家大小姐过来请我吃饭,不知如何被他们知晓,便认定是,我受任家收买,把他们惑坑了。于是,便整出这些不上流的闹剧了。”
秦叔恍然:“原来如此。”
微微皱眉,他不无担心道:“老弟,如果他们再来捣乱怎么办?”
秦晓路笑笑道:“叔,您放心,这是法制社会,他们一二次我忍忍也算了,如果再有发生,我当然是报警了。”
秦叔点点头,道:“对,报警。”
二人吃喝一阵,秦叔忽然道:“老弟,你家离这很远是不?你怎么不回家过年呢?”
秦晓路道:“不远,其实,还是这个市的,只不过,父母都不在国内,剩下我一个,不愿在家呆着,出来玩点事儿。”
秦叔微微点头,道:“我早就觉得,你的口音似乎跟本地有些类似,原来还真是本地人。对了,既然你父母都去了国外,你怎么没一起呢?”
秦晓路笑笑道:“他们都是天南地北的观光旅行,我跟去干嘛?”
秦叔也笑了,道:“说的也是,现在,生活过好了,出去走走,见识见识这世界胜景,的确是人生乐趣。”
秦晓路道:“叔,您也可以的,如果您缺个伴,我陪您。”
“先谢谢你啦,”秦叔苦笑一下,“我当然也想过一下那种生活,但是,你知道,我能走开吗?”
秦晓路正色道:“叔,您多想多了。其实,正如您说的,如果孩子在的话,怕是跟我相仿了,这么大个人,倘若要寻回家来,办法多的是,又岂能是您稍为离开,便寻之不见呢?”
已喝了不少的秦叔,酒意上涌,脸色红润了起来,看上去挺精神的样子,实则是,他的表情有些颓靡了,连声音都变了,轻轻颤抖着说道:“老弟,听你这么说,他,他,恐怕十之八九不在了……”
秦晓路微一愣,暗中苦笑一下,怎么把安慰人的话好像效果是适得其反把秦叔心伤了?
这自然非他所愿,所以他立刻道:“叔,您别多想,我不过是打个比方而已,或许,孩子被送往远方,住个户好人家,正在用功学业上,所以才抽不出时间回老家寻亲呢。”
秦叔眼神微微一亮,点点头,道:“如果真的那么好彩,该是读大学了,只是,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