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黎芫觉得十分有趣,忍不住多玩了几下,直到造白胡子长老呵斥,她才将手收回来。
“叶如歌,你干嘛呢?”花胡子长老并不能理解阮黎芫的行为,质问着她。
“我就是觉得,五色石是很有灵性的,它已经不仅仅是一个生物了,而是一个实实在在的人。可是这样一个人,为叶家护航了那么多年,尽管被高高供奉着,可是谁能够真正的了解她?”
“你看她……乖巧可爱的像个七八岁的孩子,明明应该和大家玩在一起,却像是被孤立一般,封存在这叶家宗祠,只有叶家用得上的时候,才会将它拿出来透透气……”
“简直是胡闹!叶家依着五色石,将五色石奉为珍宝,当然只有在最重要的时候才能将其请出来。难不成按你的意思,还要将其经常拿出来晒太阳不成?”
“你看吧!就说你们这些人不懂。要把你们关在一个房间里,跟犯人似的,除了偶尔被放出来放风,其余时候都要受你们这些人所谓的尊敬,换谁也受不了,更何况五色石还被关了一千多年。”
“更何况偶尔被放出来,也是要为你们这些人做这儿做那儿……人家心底早就厌烦了,你们不觉得这些年五色石的焰气越来越强烈,甚至连千年檀木都压制不住,甚至一百米外都能感受到它的焰气吗?”
阮黎芫笑着为五色石诉苦,身后的五色石漂浮在空中,似乎觉得她说的很有道理,不住的跃动着,虽然幅度不大,但是也能让人看出它心中压积已久的不满。
“简直就是胡闹!”长老会气极,不知谁在底下暗自咒骂了一声。胡闹这两个字,大概是长老会这辈子说的最多的一句话。
阮黎芫所说,实在是对他们长老会以及叶家最大的贬斥,纯属胡说八道,她们长老会怎能容忍?
可是连悬浮在半空中的五色石都对其赞同有加的样子,她们长老会在不满,也没办法多说什么。
“叶家一直将五色石奉为尊宝,我认为,在待遇这方面,叶家就连家主也没五色石过的好。这导致叶家自认为对五色石并不亏欠,可事实上,五色石并不想过这样的日子。”
“我之所以不想滴血认主,便是因为如此。像你们所谓的滴血认主,表面上是叶家认五色石为主,为其服务,可实际上,五色石不过是替你们决定血脉决定家主决定一切的工具罢了……”
阮黎芫当没有听见那声‘胡闹’,继续开口,“我说这么多,其实就想提出一个‘叶家要尊重五色石’的想法,这滴血认主、千年寒檀什么的该取消还是得取消,至于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