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让他受不了的事,就呢两句话,对方竟然能循环这骂着久!
而且还不带换样的,就是骂这几句!
这就有些侮辱人了!
齐宴脸色黝黑,嘴角不由得抿了起来。
“先不急,让他们骂吧,这是激将法,咱们的滚木,巨石落到了他们手中,该怂的还得怂。”
朱铜抱着单只手臂,点了点头道。
“任他骂的在难听,我也岿然不动!”
“朱铜,你给老鳖三,以为断了个手,就了不起了?还不出来见你爷爷?”
喊声传进群英堂,让本就安静的群英堂更安静了。
朱铜冷着脸,轻哼一声,不予理睬。
“田襄,你听说你被砍掉了一只手,怎么和姓朱的凑一对?真是不害臊!”
齐宴一听,刚忙说道:“别激动,对方就会这几句,听多了就习惯了。”
齐宴生怕他一激动,出去和谢行他们单挑了。
“我不激动。”田襄平静的说道,但他手中的茶碗却出现了裂缝,有茶水缓缓流出。
半个时辰后,有下手来报。
“大当家,阻车已经准备好了,一万五千三百个弟兄听您吩咐。”
“去把后山小路的人调回来,我们去捏死这群叫嚣的猴子。”齐宴眼神有光,他觉得怂的已经够,现在改让他们见识一下,自己这么多年的底蕴了!
看着小喽啰离开,朱铜冷哼一声,心中确实乐开了花。
自己这边人手一万八千,盔甲无数,战车数百辆,每个人都对地形极其熟悉。
反观谢行刚来此地,行军劳顿,只有不足一万正规军,而且手中怪异的弓箭作为威慑力是完全比不上战车的。
所以这场仗....
怎么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