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你们就保持这种状态吧。”

方明把善面囡囡放到恶面囡囡身边，他并不想强求囡囡做出选择，也许在未来的某天，两人会重新想合为一体？

“方明，你要……去干嘛？”恶面囡囡叫住准备转身离开的方明，眼神里满是不舍。

方明微笑一下：“当然是去做我需要做的事。”

他，方明，同时也是长生的另一面，在长生使用符文阵后被分离出来，随后被方道龙收养，一直到现在力量恢复到巅峰。

现在自然要去做该做的事。

“留下来好不好？”恶面囡囡泪眼婆娑，她已经猜出来方明想要干什么，虽然不知道具体内容，但她知道，方明这一走，也许永远都回不来了。

“傻囡囡。”方明蹲下，摸摸囡囡的头，“我一定会回来的，到时候带你们去安静的生活。”

“你不要骗我。”

“我怎么能骗你呢？我骗谁也不可能骗你呀。”方明微笑道。

“那……拉钩。”

方明犹豫了一下，还是伸出一只手。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恶面囡囡说着说着哭了起来，她知道自己在骗自己，或者说，是给自己一点心理安慰。

“嗯，一辈子不许变！”方明笑道。

犹记得他和囡囡第一次拉钩，他说一百年的时候，囡囡还否决了他，没想到如今囡囡却犯了和他一样的错误。

“我先走了，等我回来。”

方明起身，向长生走去。

囡囡紧紧盯着他的背影，想把这个背影刻在脑海里。

“走吧。”方明对长生说道。

“你真的下定决心了吗？”长生淡笑道。

“我们不去，这世间谁还能去？”方明摊摊手。

“你们想去干什么？”方道龙问道，再怎么说，方明也算他儿子，他还是忍不住关心。

“让我来说吧。”方明接过话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