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明的液体痕迹,从她的嘴角处朝外溢出,滑入了她朝外敞开的领口当中。
“斯文些,斯嘉丽小姐,你这副模样可不是你母亲教你的!”
不知何时,克朗已经来到了房内,看着自己侄女的这副模样,无力地说道。
“哼,老古板。”
斯嘉丽显然对自己叔叔的这番话有些不满,轻哼一声将脑袋别到了一旁。
“都不是外人,在家里就不需要那么多的礼数了。”
程阿龙笑着对克朗开口说道。
“你就宠她吧!等她结婚以后我倒是很乐意看着她丈夫受折磨!”
克朗心情不错,说话的同时还向程阿龙挤了挤眼。
一副话里有话的样子。
但斯嘉丽可听不出自己叔叔话里的门门道道,娇笑道。
“哼,若是受不了我的脾气,那娶我做什么?”
克朗没打算跟她争辩什么,摆了摆手就让她一边玩去了。
跟着程阿龙坐到了会客室的木质沙发上。
这个年代的沙发款式不多,基本上也就是在木质框架上包裹一层软布和皮革就算是搞定。
这样的沙发,自然算不上太舒服,不过至少也比一般的木质板凳坐起来更让人轻松。
克朗接过程阿龙递过来的酒杯,舒舒服服的抿了一口后,道。
“你猜我今晚上去靶场是干什么?”
“克朗先生的生活自然是多姿多彩得很,我怎么能猜得到?”
程阿龙摇头答道。
“嘿嘿,你这家伙装疯卖傻是最擅长不过了,算了告诉你吧,今晚我去靶场,就为了玩玩你送我的那把枪!”
克朗没继续和程阿龙绕弯子,直说了原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