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瑜姐姐和她们不一样,她从来不对我们发脾气,不管暮做了多过分的事,于是后来暮对她就没那么抵触了,再后来,有一次老师带我们出游的时候,那个地方着了大火,说起来..”
栾迈顿了顿,似乎是在犹豫这件事该不该提起。
“怎么了?先生。”
“没什么。”栾迈摇摇头,最终越过了母亲只救了自己而置栾暮于不顾的回忆片段。
“瑜姐姐在那场大火中把暮救了出来,自那之后,暮对她便不再是友好了,而是依赖,我甚至都没见过他那么依赖母亲。”
“哦?”
“嗯,后来我发现,暮他,对瑜姐姐的占有欲不正常,已经超过了那个边界,他甚至会因为我多和瑜姐姐多说几句话而气急败坏。”
“所以他是很早就喜欢她了?”
“是的,我认为是。”
“呃,那先生,我们去拜访的话,会不会惹您弟弟生气?”
“不会吧..”栾迈笑的十分自信,“我好久都没见过瑜姐姐了,她这才刚出狱,许久未见,我去探望一下应该没什么问题。”
可事实证明,栾迈好像高估了栾暮的醋坛子深度和容量。
...
这已经是简瑜被囚在庄园的不知道第多少天,在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后,栾暮的精神敏感逐渐有了好转,相应的也就允许简瑜拿掉手腕子上的锁链在庄园里活动。
庄园里,没错,栾暮怎么会允许简瑜出庄园的大门呢?不,不仅仅是大门,小门也不行。
阳光正好,天气明媚,简瑜抱着琵琶,愉快地坐在花园的小亭子里弹琵琶,小亭子的背后是一座假山石,假山石连着九曲桥,九曲桥架在暗绿色的池塘,池塘里开着灿烂的粉色和白色莲花。
任谁也想不到,原本西式的大庄园,被栾暮为博简瑜欢心改成了完完全全的中式庭院,由此衍生出来了草坪维护工失业、池塘维护工重新被招募等一大堆后续问题。
如今,受庄园影响,栾氏家族的其余高层也开始逐渐接触东方,特别是z国文化,甚至会在赶巧碰见简瑜弹琵琶的时候,驻足聆听。
“夫人,阁下的哥哥在门外想拜访您。”
简瑜的愉快被仆人的通告打断,不过这打断似乎让简瑜更愉快了,她被困在这里不能出去,除了偶尔栾暮会亲自带她出门之外,她从来见不到任何她熟识的人。
而且,栾暮很忙,他能抽出时间陪简瑜,已经尽了他最大的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