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对未来的情况很是悲观。
也实在乐观不起来。
当初他们以为投靠十公子是一个明智之选,但现在看来,分明是送死之道,眼下十公子要出事了,而覆巢之下,岂有完卵?
他们恐难逃追责。
一股恐慌和不安情绪,在殿内弥漫。
良久。
有人开口道:
“我一开始就不赞成投靠十公子。”
“我们墨家本就自立于世,何曾需要看他人脸色?而且我墨家一向不搀和政事,为何这次就犯了如此严重的错误?”
“这实是不该!”
“我分明什么都没做啊!”
其他人也道:
“是啊。”
“这跟我们没什么关系。”
“我们压根就不知情,要不是被蛊惑,我们岂会来朝歌这偏远之地?现在不仅把大半成果拱手送人,还要把自己的命给搭上,我这是招谁惹谁了?”
“徐升,你是不是该给我们一个解释?!”
“对!”
“徐升你要给我们一个交代。”
“这事跟我们无关。”
“你必须把此事给长公子说明,你自己背地跟十公子做的龌龊事,别想栽赃到我们头上,我们可不认。”
“......”
人群中,不知何人鼓噪了一句,顿时引得其他人群情激奋,开始了对许辛徐升的大加斥责。
徐升跟许辛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