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月份左右,徐文钰正值寒假。
我将莫青岑接来伦敦,等着徐文钰与我们会和。
莫青岑不喜欢与人交流,每天醒来吃过饭后便呆在徐文钰的画室一整天不出来。
有时候奶奶担心他一个发育中的小伙子一天只吃一顿饭怎么受的了,便叫家里的阿姨给他送一些饭菜到画室。
而我对莫青岑的态度完全取决于他对我的态度。
他那种与生俱来的与我的疏离和不需要说话就透露着讨厌我的气场,让我,也不怎么喜欢他。
但是这并不影响我依旧欢迎他来我家做客。
因为这样徐文钰就可以没有后顾之忧的在伦敦度过两个月后的假期后再回国。
在等待徐文钰放假的那段时间,我有一次不小心路过画室,看到画笔和颜料被绑成像悬挂在农家乐外的辣椒串一样挂在画室门外。
这是徐文钰的习惯,她喜欢这样挂着她的画笔和颜料。
我以为是徐文钰为了给我惊喜偷偷回来了。
当我冲进画室,却和同我一样一脸懵逼的莫青岑对视许久。
莫青岑看到我冲进后却一言不发,他独自转过头又开始自顾自的开始作画。
我坐在画室的椅子上,望着窗外的“辣椒串”出神。
“你和徐文钰怎么可以这么像?”
一句话,我自己把自己说吃醋了。
莫青岑倒是坦然:“我刻意学来的,怎么可能不像。”
这坦荡劲都该死的相似!
我站起身,对着莫青岑说道:
“你为什么要把自己活成她的影子?”
我的语气里有难以掩饰的嫉妒,我嫉妒莫青岑与徐文钰所有的共同点。
莫青岑用刮刀搅拌均匀颜料后,在画布上果断的落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