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子圣看了看自己的家,房舍宅院也不怎么豪华,也没见什么家丁护院。
照着景国县丞的收入标准,自己的老爹显然不善于捞钱,不管怎么样还是先把自己那个便宜老爹救出来!
此事找薛公子看来作用不大,毕竟景国是军政分家,军事是军事,内政是内政互不干涉。
案子也是由刑部派人核实,将军府根本插不上话,看来此事还是只能靠自己。
看来这个案子的关键就是这份文书,现在把文书拿回来,解决这两个蠢货再说。
院子里,张三越说越起劲。
他原本是个叫花子,所以刚才说的那些田地和铺子,不用说一定是他在吕家私吞了银子买来的。
这家伙居然还想着把主母纳为小妾,他儿子也盯着吕芳芳跃跃欲试,一步步地往前凑,居然现在就要动手!
吕家母女发觉情况不对,却碍于重要证据攥在张三手里,不敢大声呼喊,情形已经是十分危急。
这时的张三两父子却是暗自得意……他们做奴仆这么久,今天终于可以痛快宣泄一回了!
就在这时,吕子圣迈出了房门这一刻,所有人都觉得少爷身上原本孱弱的身体居然一扫而空!
看他缓缓走来,目光根本没去看任何人。
但是所有人却都觉得自己的一举一动,好像全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这一瞬间吕子圣带来的震慑,让张三不禁暗自恼怒。“这个干啥啥不行、挨打第一名的少爷秧子,我有什么好怕的?”
但一想到昨天他破获大案心中又不免发虚。
张三正要说话,却见少爷径自坐在树荫下的石凳上,伸手在石桌上点了点说道:“芳芳去我屋里,把书架底下的蛐蛐罐拿过来。”
吕子圣的声音沉静稳重,语调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味道。妹妹吃惊地点了点头,和母亲两人双双露出了惊讶之色。
看了哥哥一眼,吕芳芳听话地去了他房间,随即捧了三个蛐蛐罐出来。
张二狗此时神色狠厉。
今天他要是敢出头捣乱,我就打他个满地找牙!
这时院子里的一对母女也好奇地看向了吕子圣,她们也不知吕子圣要干嘛。
毕竟这几天的吕子圣跟往日真的有所不同。
“你过来。”
吕子圣指着张二狗说到。
张二狗不知道吕子圣葫芦里卖的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