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子圣知道该自己说了,毕竟审犯人得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
“还有一块重达三万斤的银块,如果用银子来灌注大概是三十万两。”
吕子圣紧盯着陈启隆的眼睛,前世在刑侦上他也学过到微表情管理。
他明锐的发现,陈启隆,眼睛不自觉的眨,目光闪烁,手指不停的在大腿上扣。
鹤江天也不废话。
“请陈大人给我讲讲当多少年官能攒下这笔银子,你还不从实招来,你背后是什么人指使。”
忽然鹤江天大拍桌子,把陈启隆吓的手上茶杯掉在了地下。
陈启隆在短暂的惊慌后。
“错了不是三十万两,是二十九万八千两,均是我父母遗产,这难道也不行?”
鹤江天也不在说话,就静静的望着陈启隆。现在是犯人反抗最激烈的时候现在跟他说只会加固他心里防线。
这时候只需要给他施加压力,什么也不用说就盯着他让他心里发毛,慢慢的击穿他的心里防线,他一会就会像竹筒倒豆子一样全撂了。
一炷香后,陈启隆蹦不住了。
“大人我家人是无辜的希望你们能放过我的母亲,我说,我什么都说。”
鹤江天还是不说话。
气氛沉默。
“不一会,鹤江天竟然看的陈启隆放声哭了起来,我是被银库府丁赵一龙,蛊惑,他看我为官清廉,便时不时的给我讲述,其他大人今天在什么地方玩的什么花样。另一位大人又在什么地方吃的什么,吧拉吧拉说了一大堆。”
“为什么别的人都能花天酒地,我不能,随即我便和他一起偷盗银库,刚开始还只是五两,十两,到了后面就是几百,几千。”
“本来我只是想过一下奢靡的生活也就够了,不成想赵一龙抓住了我的把柄,说如果我不继续和他一起偷银子,就去将军府举报,我没有办法只能和他狼狈为奸。”
“数月前,他说跟我干票大的,弄个几十万两,然后藏与井中,等事情风头过去,我们一辈子富贵逍遥,我也是鬼迷心窍竟然和他干了。”
“说起来也是清廉害了我?”
吕子圣一听这话,顿时满脸问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