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研工作一结束,骆涛一行人便马不停蹄赶回京城。夎
抵达京城的当天夜里就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阴雨天是阻挡不了骆涛开会的脚步。
上午去地区开发小组向陈主任等领导汇报这次调研的成果,期间又临时参加了一个经济会议,主要讨论你欠我、我欠他、他欠你钱的问题。
工作之后在单位简单吃了一个午饭。
“小龚,你回去吧,有事打电话。”
望着龚俊坐着小车离开。
在室内听到声响,朱霖便走了出来。
见她出来,骆涛直接把手里的公文包往她怀里一推,爷儿一样大步流星···跨过大门前两蹬台阶。夎
“嘿!”
骆涛人已经进去,望着其背影朱霖怒嗔道:“一天天跟爷似的。”
关上门,追上骆涛的步子——见骆涛神情怡然手撩拨着鱼缸的水面,制造出动静,让鱼缸内的金鱼,或追或跑,活的更加欢实。
“你这人也是的,怎么不让人家小龚进屋喝口茶?”
“你以为人家都跟你一样,显得慌。”怼了朱霖一句。
望着鱼缸里活跃了一会儿,蔫了的金鱼,手插进水搅,它们各个都很平静,应该不会是已经习惯了自己的袭击!
“今个儿咱爸是不是又给喂多了。”夎
朱霖现在的脾气不是一般的好,对刚才骆涛的不礼貌行为没有表现出一点生气,姿态摆的很高。
她望了望鱼缸,“可能是小丫头又偷偷给它们喂食了吧!”
“唉!这几尾金鱼非得栽在她手里不可。”
“金鱼要是真死了,也都怪你。”
“这怎么能怪上我。”骆涛一脸的不服气道。
朱霖立马回怼道:“小丫头现在之所以这么调皮,都是你惯出来的。”
事实是打败谎言最大的利器。夎
骆涛抽了抽鼻子,憋了好一会儿,“你管教她,我也从来没有拦着啊!”苍白无力的想为自己争取主动权,摆脱被动的局面。
朱霖哼了一声,顺带着送上一对白眼,阴阳怪气道:“管孩子要耐心劝教为主,不要动不动就进行武力震慑,这是在虐杀孩子的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