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力多劳,这事忙好了,该逛街逛街,该搓麻搓麻,一定要做到劳逸结合。”骆涛立马献出自己的殷勤,嘴上说着好听的话,手上又是端茶又是拿冰镇北冰洋。
茶水和冰镇北冰洋放在书案上,问道:“你是喝冰的?还是恒温的?”
“不冰不温的。”
“好嘞!您……不是,有你这么刁难人的吗?”
朱霖笑着起身,腹胸一抖一抖,拢齐垂挂额前的秀发,声音软糯如酥,妩媚入骨道:“咋了?我天天给你跑腿开会,你就不能满足一下我这点小小的要求。”
被她这么说,骆涛实在拒绝不了,忙道:“中。”
家里有自从来了何姐与二梅这两位豫州人,百花深处这条胡同有百分之八十以上会说这个“中”。
中原文化的魅力还是很大的。
骆涛忙不迭出去找来玻璃杯,杯中还带有几个方形冰块,拿到她面前晃了晃,“这怎么样?”
朱霖瞪大眼说:“干吃冰块啊!”
“你别着急啊,等着。”
把玻璃杯也放在书案上,转身朝衣柜的旁边的酒柜里掏出他珍藏多年的百年拉菲。
很久没有清理,上面落了一层浮灰,出门到院里的拿水龙头冲洗了一下,然后又拿毛巾擦干。
进屋,“不就是一瓶红酒吗?至于这么繁琐。”
“你懂什么?这可是65年的。”
看了她一眼,一点不懂红酒的浪漫,还整天跟着人家学做西餐,女人就是表里不一。
“不就是才二三十年。”
“1865年。”骆涛漫不经心的回道。
“什么?1865年,这酒我可不喝。”朱霖护着杯子,听到是一百多年的红酒,她对此没有一点兴趣。
“你这人怎么就不懂的享受呢,亏你还天天研究英格力士,百年的红酒没毒。”
任骆涛怎么说朱霖绝不为之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