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囊括朱允炆在内,其他年幼皇子及藩王子嗣们真真就是一言难尽了。
一个典故掰开了,揉碎了讲了三回。
转头的功夫就能给你忘了一半再错漏大半。
那时的常升,觉得自己与前世短视频中辅导孩子作业时的父母一模一样。
在御书房里边处理政务,边聆听牢骚的朱标,嘴角上扬。
而在御书房门外的牢里头则神色变幻。
若不是今日揣着金牌意外来到,怕是除了宫女人都无人知晓,常升在宫中的地位竟然已到了如此地步。
朱雄英可是皇太孙啊。
能给朱雄英当老师,常升未来的地位还需质疑乎?
虽说同样是老师,大本堂内的儒学大家们同样肩负着给皇家子嗣,皇子们的启蒙讲学。
可是他们的地位跟常升有的比吗?
就像是给朱标讲学的老师同样有很多,包括他老李在内,但是最让朱标敬重的,不还是宋濂吗?
常升的牢骚说了一箩筐,朱标竖着耳朵听完,也便开始了自己问政。
听着朱标复盘了今日的朝堂,根据自己的理解好生分析了如今朝堂的局势,以及自己的应对方法,问常升的评价以及是否有更好的解法时,李善长亦竖起了耳朵。
说来惭愧。
即便有着老朱的授权,李善长对于常升的调查也都流于表面,对他的许多布置也只看到一个经营赚钱之用。
往下深究时,都无实据。
在老朱问情时,他也只能以己度人的给上点眼药,也算是对其祸害自己风评的一点报复。
时至今日,他才总算能借着常升的政见,从中窥见,分析他一二分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