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肆瞥了她一眼,又碰碰她小腹,哼笑了声,“都怪我太给力了,一下就揣俩。”
他又戳戳温纾的肚子,严肃警告,“你们最好乖一点,多心疼心疼妈妈,不然出来就收拾你们。”
宝宝们听见了似的,配合的踢了踢。
周景肆眼底闪过惊奇的色彩,又戳了戳,凑近,好声好气的商量,“再踢一次?”
“……”温纾失笑,“阿肆,你幼不幼稚啊。”
“我才三岁,幼稚怎么了。”
周景肆收回手,压着小姑娘后颈索吻,他素了几个月,憋着火又回到了那个能克制的他。
医生说过三个月稳定了就可以,他也谨慎的不敢动她,小心的要命,火气轻轻一勾都能跑出来。
此时贪婪凶狠的咬着她唇,反应强的吓人。
然后就苦了温纾的手。
他胡乱的吻着温纾,低低的喘着,想起什么,咬着她唇哑声问,“老婆,我和宝宝谁重要?”
“你啊,”温纾毫不犹豫,永远都是那个答案,“当然是你重要。”
他得到满足,便满意了。
温纾忙完毕业论文,就被按在家里安心养胎。
周景肆把工作也挪到家里,寸步不离的守着老婆。
宝宝月份大了后反倒开始闹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察觉到温纾忙的时候过去了,便开始找存在感。
忙于应付妊娠反应,温纾情绪恹恹,变得敏感起来,容易患得患失,胡思乱想。
周景肆陪在身边时还好,离开人就喜欢发呆。
有时候看个小故事,眼泪就吧嗒吧嗒的落下来。
周景肆下楼端个牛奶的功夫,见小姑娘安安静静的抱着被子抹眼泪儿,心疼的一扎一扎的,无奈的抱着人哄,低声问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