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狼吞虎咽的吃着美食,唐殷则不耐烦地不停拍打折扇。
“干净的地方,干净的衣服,好吃的东西,都满足你了,你到底还要拖到什么时候?”
我吞下嘴里的东西,道:“现在就说。”
“姐姐确实还有一个备用的藏身之处,但具体地点藏在一首经文里,我也不懂该怎么破译。”
唐殷兴奋地拍下折扇:“背!”
我点点头,瞎掰了起来,想到什么就背什么。
跟我猜测的一样,唐殷哪怕听得头晕脑胀,也没让手下进来代劳。,
因为他这种机关算尽之人,必然也是最疑神疑鬼的,怕被手下偷风报信给别人抢了头功。
最后,这令人闻风丧胆的西厂酷吏,楞是被我催眠了,支着额头鼾声阵阵。
我眼睛一亮,立马摸向他腰上的配剑。
却发觉四肢软绵绵地,没有力气。
是在菜里下了软筋散么?
我冷笑一声,只是用尽最后的力气,一件件脱光了自己的衣服。
10
隔日清晨,唐殷大发雷霆。
“你这个娼妇,长了张泰山崩于前而不改色的死人脸,心眼倒是蛮活泛。你以为这样就能保住命吗?”
我赤着身子蜷缩在角落里,平淡道:“是唐大人兽性大发,怎么怪到小女头上来了?”
唐殷气笑了,跟着眼底却涌出一缕浓浓的兴奋。
是啊,一个内官,突然能行房事了,能不兴奋么?
他当场扒下衣服想再试验一番,却无论如何都不顶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