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程蕴和栗沛这关系在，他在不在栗果都差不多。

程蕴和栗沛这关系要不在了，他在栗果也落得个尴尬的境地。

程蕴不用去公司，这会儿自然也空了下来。

想了想，她决定去找栗沛。

这会儿去栗沛公司那边，也就半个多小时的车程，到那边正好还可以约栗沛吃个饭。

想到这里，程蕴心情还不错。

想悄悄给栗沛个惊喜，所以她提前跟章烊打了个电话。

章烊正在给栗沛汇报工作。

冷不丁手机响起来，他想挂断，但看到来电人是程蕴，又不敢挂断。

一抬眼就见自家老板正盯着他的手机屏幕。

章烊：“…………”

“……是老板娘。”

章助理讪讪的。

栗沛往后一靠，懒洋洋的，“接。”

章烊：“……”

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上吧。

他接通电话，见老板那双幽邃的眸子瞧着他，他赶紧开了扩音。

“老板娘？”

章助理声音很虚。

隔着手机程蕴没发觉异样，心情不错的问：“章助理，栗沛现在不在旁边吧？”

章烊看了眼正盯着他的栗沛：“……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