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代称都有它自己的力量，姜糯不认为这是那个幕后者所赋予的。

陌月白再次摇头。

“我只知道，当初春城的两个兄弟进入满疆后便分开了，他们理念不合，想法相斥。”

“哥哥认为，忽然拥有的这股力量是大自然的恩赐，那么就要利用好它，他想做至高无上的权力者，奴役所有人类。”

“可弟弟认为，这种力量并非好事，它会失衡，会不受控，还是不要动用，甚至不认同哥哥的野心。”

姜糯挑挑眉，看向慕微尘。

她猜测，这股莫名而来的力量大概和慕微尘身体里的罗刹有关。

这些时日她也翻阅过古籍。

食人的恶鬼本该被所在地狱里，如果它出逃了，将会对世人产生不可估量的影响。

如果这股力量来自于罗刹对自然的影响，那么也就不难解释，那个幕后者为什么会想尽办法，想要取出藏匿于慕爷身体里的恶鬼了。

假设这股力量真的和罗刹有关，那么罗刹才是他们最终的统治者。

想起万青青被高人托的梦，慕微尘也曾在梦中见过那高人。

姜糯笑了。

哥哥出手捣乱，弟弟出手阻止。

困惑许久的两股势力，原来竟出自那个她曾经到过的地方——

春城。

曾以为春城只是沿途风景的其中一站，没想到那才是一切根源最开始的地方。

可笑。

又有点可怜。

果然万事万物都是相辅相成的。

春城大火，意外成全了出逃的恶鬼。

恶鬼选中了能承载它能量的慕爷。

慕爷进入轮回，两方势力从此纠缠不休。

谁是开始，谁是结束。

倒还真不好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