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是有人背叛了他的父亲,想致他父亲于死地,如果王哥哥回到大棠去求援,也是死路一条!”
帕尔克孜恍然大悟道:“难道王老爷已经意识到了这一点,所以才跟他儿子换了马,让马把他儿子带到西域?”
“那白天那些大棠人......不好,王哥哥有危险......”
话没说完,阿依慕立刻翻身上了马背,对战马说道:“带我去找你主人!”
战马发出一声长嘶,撒开四蹄,带着阿依慕奔出狐胡城,苏里杰没来得及阻止,只好紧急召集侍卫队,在他的亲自率领下追了上去。
王棣跟随大棠骑兵队行出一百多里路便天黑了,于是他命令就地扎营休息。
这些官兵与他并无太多交流,只是拿出一些干粮分给他,还给他倒了很多酒,王棣心生蹊跷,按理说他们应该知道自己有伤在身,不宜过度饮酒,为何要给他这么多。
几番劝酒之后,王棣装作不经意地问道:“兄弟几个是哪位将军麾下?”
其中一人回道:“回少将军的话,我们是胧州兵马司霍安的人。”
“原来是霍安派你们来的,霍大人最近可好啊?”
“跟我们一样,常年戍边,没有功劳只有苦劳,一个四品指挥估计就算到头了。”
“呵呵......是啊,最苦的就是咱们戍边军,尤其是镇北军,守着数百里荒漠,要啥啥没有,西北风管够,对了,你们当了几年兵了?”
“我们都是五年以上的老兵,若不是如此,霍指挥也不会派我们来接您,要是新兵,怕是连路都找不到。”
“哈哈哈哈......”
王棣又问道:“对了,骄云卓洛人退兵了吗?”
那名军士说道:“早就退了,马鬃山一战我们虽然折损了三万精锐,但他们自己也损失惨重,听说只剩不到两万余人了,他们来的时候可是十万大军啊,这才打了几仗,一点便宜也没占着。”
王棣说道:“在西域这些时日,可把我憋坏了,他们的葡萄酒我实在是喝不惯,还是咱们胧州的酒旗招喝着过瘾,来,再给我来一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