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棣笑了笑:“怎么,你给我立牌位了?”
沈忧行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道:“那当然啊,我自己偷偷刻了您和云国公的牌位,只是碍于耳目太多,不敢公开示人......您这是从哪儿回来的呀?”
王棣叹气道:“说来话长,我这几个月的经历,就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沈忧行悲伤地说道:“我倒希望这是梦,梦醒了老将军还是好好的......”
王棣感叹道:“你有这份心,我父亲在天有灵,也会很欣慰的。”
“您去见过大殿下了吗?”
“还没有。”
“为何?”
“我回来的路上遇到了刺客。”
“什么?谁敢如此大胆刺杀您?”
“是君衣侍。”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我养伤的时候,曾找人给大殿下带信,但是不知是哪里出了问题,来接我的却是君衣侍,企图在半路刺杀我,幸好被我识破了。”
“如此说来,一定是皇叔暗中指使的。”
“所以我此番是悄悄潜回西京,要不然,我估计连城门都没进就要见阎王了。”
“怪不得您刚才在营门外不亮明身份,我就猜到必有缘由,原来是这么回事,少将军能来找我,便是把我当成兄弟,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请尽管吩咐,刀山火海在所不辞!”
“我的确有事找你帮忙。”
沈忧行疑惑地问道:“您想做什么?”
“我要查明我父亲战败的真相,揪出幕后之人。”
“你们在马鬃山那一战,是监军孙皞拒不出兵想救,才导致云国公兵败殉国,孙皞回朝后被罢了官职,但明眼人都知道,一个小小的监军怎么敢罔顾云国公的安危,这其中必定是有人在暗中指使,罢官只是作个姿态而已。”
“这件事我已经知道了,指使孙皞这么做的人跟派君衣侍刺杀我的人是同一个人,那就是皇叔,只是我需要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