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柳急眼了,依然用力拉住杨骆川的衣角:“你最近到底怎么回事啊?对我冷不丁的,我到底哪里惹到你了?”
杨骆川只是一直落寞的看着她,一语未发。
随后生生将她的手拽下来,继续往屋外走。
此时杨骆川的步伐加快,早已去了人行道,像是把阮柳看作病毒一般。
阮柳错愕,思前想后,难道她是因为没行上神礼,所以他才生气?
呃……自己在人间久了,早就忘记那些繁文缛节。
不对啊?他跟自己说过,她不必对他拘泥于此。
难道是自己这次出行任务没有很好地配合他?
那也不对,这次任务她累的最像牛马,哪里不配合?
奥列格见两人关系尴尬,他勾勒一抹笑意,缓缓走到阮柳面前:“阮小姐,所有的秘密在黑暗中都会像星星一样闪现。”
奥列格拿起阮柳的手,指了指她的几根手指:“这儿~你可以看看。”
阮柳浅盯他一眼,摩挲着她的指尖,这个奥列格,她依然不待见,她天然的有些抗拒。
有些人他就是天生的与你“敌对”,就像白色不能接近黑色,清汤不能沾取辣油,否则将会被玷污。
而奥列格,浑身上下透露着来自地狱的死亡气息,与阮柳的神体本就想冲,她会莫名感觉恶心。
“你是说,让我给自己算一卦?”阮柳轻声问。
奥列格浅浅点了点头。
阮柳:“也对,突然忘记自己能算命了,那就起一个卦吧。”
阮柳手里掐指,心中起盘。
时干六合落在震宫,伤门,乙+丙,对宫日干落在兑宫,又有惊门。
“伤门……代表伤害,丙……代表异性桃花,呃???等一下?是说我伤害到杨骆川,他伤心了?啊!他喜欢我吗?”阮柳知道是这结果,后退了三步。
怎么会?也就是说,镜敛上神心悦自己?
奥列格意味深长的看着她,他从兜里取出一副猫咪塔罗,放在掌心中随意的洗起来,抽取一张“权杖九”。
“这牌的寓意中,其实代表的是一名受伤的战士已经过岁月的洗礼,身体已经十分疲惫,伤痕累累,灵魂已受到折磨,对人的信任已消失殆尽,但他依然屹立不倒,选择迎战,永不屈服,永不放弃……”
阮柳体听着这些长篇大论,不耐烦道:“所以你到底想说些什么?能不能直白点?”
奥列格徐徐道来:“刚刚走的那位神明,对你的感情一如既往,并没有任何更改,他就像战士一样,希望你能回头,看见他的伤口,他还在期待你对他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