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山柔声道:“好。”
月楼正准备给聪山脱衣服,聪山握住她的手,道:“这次我给你脱。”
月楼微笑着垂下了头。
聪山一颗颗解着月楼旗袍上的盘结纽扣,月楼丰满的胸膛,平坦的小腹,富有弹性的玉腿便一点点显露出来。聪山的呼吸变得粗重,就像每次和她做爱一样。
他和梦瓷做爱时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
梦瓷只是个‘女孩’,到三十岁时也只是个女孩。
‘女人’,‘女孩’都是女性。因为女性只是一个人类学名词。这个道理就像刚出生的女孩也可以叫女性。
‘女人’却不同。
它指的是‘美丽,性感,很有做爱技巧的女性’,所以才会有人说‘这个世界上大多数女性一辈子都只能被称作‘女孩’。’
聪山脱光月楼的衣服,把她摁在床上,激烈地吻她,抚摸她。他知道她喜欢这种刺激的感觉。正如她也知道他喜欢这种感觉。
不知什么时候,聪山的衣服也被月楼脱光了。
一番云雨,一番激情,他们瘫软在了床上……
月楼道:“我们去洗澡吧,该睡觉了。”
聪山道:“好的。”
他们坐在了浴缸里。
月楼又开始吻聪山,聪山也开始吻月楼。
又是一番云雨,又是一番激情,他们又已瘫软……
温热的水包裹着他们,他们在水中畅快地呼吸。
也不知过了多久,多久,他们拥抱着睡在了床上。
聪山半夜醒来,猛然想起梦瓷还在下边!他看了眼表,竟已四点了!
他轻手轻脚地出了门,跑到了酒店外。
他看到梦瓷坐在路边,头枕在膝上,单薄的肩不停颤动着。
他轻轻走了过去。梦瓷听到身后有脚步声,吓得赶紧站了起来。她正准备跑,突然一双坚实温暖的手牵住了自己。
她一扭头就看见了聪山。她扑到他怀里,不停捶打着他的胸膛,嚎啕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