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感觉。”他说,“我去看过那些搞革命发的传单,也听过一些他们的演讲,说实话我的内心几乎就没有一丝波动,我觉得他们没有对,也没有错,他们无非就是为了生存,被另一群人统治与渴望统治另一些人,仅此而已。”
随后于良又大概采访了好几个人。
“你怎么看待佛系青年精神呢?”
小女生:“不娇柔不做作不解释不掩饰?”
“你怎么看待佛系青年精神?”
小男生:“不娇柔不做作不解释不掩饰……”
“你怎么看待佛系青年精神?”
“不娇柔……”
“除了这个你能自己去理解一下吗?”
“我……(沉默)不好意思,我好像不会用唉。”
……
……
……
深夜,黑色老汽车轱辘发出声音,于良坐在车中久久不能平静。
突然他说:
“我觉得事情还是有点突然了。
其实很难接受吧,应该是创造的人强行的发展剧情,其中还是有不太合理和玄乎的地方。
但是怎么说呢?身为故事里的人,我必须承认我的感觉依然是深刻的。所谓的不合理无非是说在经历那种的生存条件下习惯了,有些东西对我们来说不正常却对别人来说又正常了。
其实我还是挺震撼的,那些年轻人很多事他们都懂,只不过有时候他们在刻意的隐藏,似乎放弃了某种听从内心声音的机会,其实这……
(想到了舞会,演讲……)
我觉得他们很了不起,他们的行为像某种反抗,又像是某种绝望……
真的,很不合理,这样的剧情真的很不合理……但我觉得,作为一个故事角色,一个看似无所不能其实是真的卑微的存在,就不该再多的去计较这些……”
“我”<!-1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