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会选地方。”朱亚非缓了缓被传送引起的想要呕吐的副作用之后扫了周围一眼之后对沃尔森·弗利摩尔说道。周围光线昏暗空气潮湿,四下全是青灰色的墙壁和手腕粗细的铁栅栏。
“谢您夸奖。”沃尔森·弗利摩尔也十分客气地回应了一句之后对围过来的士兵喊道:“王国通缉犯逍遥明王一名,交给你们了!”
原本慢条斯理往前凑合的狱卒们一听到这句话,立即反身往回跑。
“完了,就这些烂番薯臭鸟蛋也能当兵,暴风王国还有个屁的好……”朱亚非咧嘴一脸嘲笑地对沃尔森·弗利摩尔说道,可是话音未落就被打脸了。
所有士兵冲到墙边的武器架上,以最快的速度抄起自己的武器然后就把朱亚非给围上了。
看着离自己不到五公分十几把长剑长矛的尖闪闪发光,朱亚非一阵无语,良久才缓缓说道:“朕就一个人,人畜无害的你们何必如此大动干戈?那个谁,老沃,帮朕说句话啊。”
帮鬼也不帮你。沃尔森·弗利摩尔才不想和这个祸害再有什么关系,这烫手的山芋在手里好几天好不容易才甩出去。原本是走,在听到朱亚非的声音之后直接一溜小跑就出了监狱。
“闭嘴!把手举起来!”一个穿队长铠甲的冲朱亚非怒喝道。看到昔日监狱的常客沃尔森·弗利摩尔在自己面前趾高气昂已经让他怒火中烧了,现在眼前这个家伙看起来比那个老东西还让人生气。
“怎么着?你还想搜朕的身不成?”朱亚非神色骤然变冷,拉下脸沉声说道。
“废话!你见过哪个囚犯收监之前不扒干净的?转过身……”狱卒队长怒气冲冲地上前想扒拉朱亚非,只见寒光一闪,朱亚非身体纹丝不动,左手捏着一柄短刀神不知鬼不觉地抵在了狱卒队长的咽喉。
“就算是这个状态,朕要取你的狗命也至少有上百种方法,不相信的你大可以试试。”朱亚非说着手腕稍一用力,短刀划破了狱卒队长的皮肤,一缕鲜血顺着刀身流出。所有狱卒全都傻了,囚犯嚣张的不是没见过,但是敢直接掏刀子威胁狱卒的眼前这位还是第一个。
“饶命……”狱卒队长秒怂,动都不敢动结结巴巴地求饶道。
“你的狗命还不值得朕出手,只要你不惹到朕,朕才没有兴趣污了自己的手。”朱亚非缩回了手,短刀也仿若消失一般。
“是……是……”狱卒队长唯唯诺诺往后边退边应承道,当他退出士兵人群之后瞬间翻脸怒喝道,“砍死他!”
狱卒们诧异地回头看向他们的队长,砍死?这可是王国通缉犯,上头是肯定会来提审的,到时候怎么交代?拿一具尸体能交得了差么?
“还愣着干什么?一切后果有我担着!砍……”狱卒队长见手下没有执行自己的命令咆哮道,可是今天注定是他遭受羞辱的日子,刚才还在狱卒包围之中的朱亚非瞬间出现在他的身后,一柄匕首从他的后脖颈斜向上刺入他的颅腔,深没至柄,狱卒队长连痛苦都没感觉到就死了。
牛逼啊。刚才还在惊讶这位爷嚣张得没边敢拔刀威胁狱卒,现在这位居然在监狱里直接杀了一位狱卒队长。不过他是怎么从自己这一票人的包围下跑到死鬼队长身后去的?
“一群废物,还愣着干什么?朕的牢房是哪间?带路!”朱亚非从狱卒队长的尸体上拔出匕首,在尸身上擦了擦血渍冲着发呆的狱卒说道。
“杀了他!”
“给队长报仇!”
两个狱卒一前一后的喊了一声向朱亚非冲了过去。在他们看来这个罪犯之所以能杀掉自己的队长只是因为他能瞬间移动到队长背后,自己一个小队十个人一拥而上肯定能杀掉他。
可惜没见过世面限制了他们的想象力,整个小队的狱卒一拥而上也没用,朱亚非甚至连武器都没用就把这十个家伙给放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