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泽煦好笑道:“不耍赖,阿然怎么说,我便怎么做。”
苏慕然满意了,提出自己的要求,“那就罚你背我回去。”
果然,男人就喜欢这种调调,看看楚泽煦在她面前就从来不自称朕,她果然是与众不同的。
楚泽煦享受苏慕然的特别,然而这会心神却放在了某处。
他视线所及之处,正是刚才那辆马车经过的地方。
那一晃而过的影子,有些像那个让他恨得牙痒痒的女人。
可那个女人怎么会出宫?
还是坐一辆那么普通的马车?
着实不符合她的身份。
楚泽煦几经思量还是觉得不太可能。
如果苏撩会那么轻易出宫,那他早就能乘机杀了她了,也不用为了朝中之事耗费那么多心力。
虽然楚泽煦在心里打消了怀疑,但他回宫后还是召来了自己的人询问了一番,确定苏撩今日的确未曾出过宫,他才揭过了此事。
这些日子他已经安排好了自己的人,确保不会在大婚之前出乱子,影响到之后的亲政。
朝堂上苏撩也未因为楚啸之的离开而对楚泽煦一方大肆打压,这也就给了楚泽煦和苏慕然相处的时间。
苏慕然所表现出不同于大元女子的地方让楚泽煦日渐倾心,闲谈之时,苏慕然总是能说出许多给与楚泽煦启发的良策,这也让楚泽煦对她越发爱不释手了。
虽然再深追问苏慕然总是会找借口略过,但楚泽煦已经将苏慕然的聪慧刻进了心里。
她是那么的不一样,她聪慧,可爱,率真……她是独一无二的。
…
时日匆匆,转眼已是年末。
每年皇宫里都会举办宫宴,宴请大臣及其家眷,今年也和往年一样。
官员们由皇帝招待坐在前殿,女眷则坐在后殿,男女分开。
苏撩作为掌权太后,自也和楚泽煦一样坐在前殿招待大臣,之后才会回后殿招待命妇们。
这边苏撩刚走没多久,楚泽煦就以不胜酒力为由离了场,去了他和苏慕然第二次见面的地方。
女眷那头苏慕然看着时间寻了个借口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