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有贞听见这话惊呆了。
余懋学也感动十分诧异。
乔岩也惊讶地把差点从轿子里摔下来。
然后徐有贞惊愕地看向了傅应桢:“明伦兄,你说什么,他何子安,一介儒童,成了你老师?”
傅应桢也有些羞愧地点了点头,但随即还是抬头解释道:“但他的确学问颇深,尤其在农事上,关键其文章也很好。”
“但你也用不着认其为师啊,明伦兄,你往日敢批逆鳞的气概去哪儿了,怎的突然认此小孩为师!他就算诗词文章不错,也不过是神童耳,岂有你知正统之学。”
余懋学也满脸不解。
已躲进马车里的乔岩更是摇了摇头:“怎会如此,怎会如此。”
“此事说来话长,然傅某的确已认他为师,三岁的爷爷,拄拐的孙孙,至圣先师尚且愿师郯子、苌弘、师襄、老聃,如今吾认十岁孩童为师,也不算稀奇,今日多谢三位老爷能来看小民,小民感激不尽。”
傅应桢朝这三人拱手作了一揖。
而徐贞明则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这一切,直接喝问着何子安:“你到底对我们明伦兄做了什么?!”
“我本不敢再怀疑你是妖童,见你写的些诗词文章也算上乘之作,但如今看来,你就是妖童,你对我们明伦兄施了什么邪术!”
余懋学也大声质问起来。
“对不起,无可奉告!”
何子安回了一句,并冷冷一笑。
“你!”
徐贞明怒指着何子安不知道该如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