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道诏书则是完整的讲述了血液的几种类型,并且明确了“血液”和“血脉”的不同……至于怎么不同,这诏书其实写的也是含湖不清,做不出完整的解释。
两道诏书一发,之前对于新学持抵触态度的中立世家果然停止了对新学的针对,又恢复成之前“不接受也不排斥”的状态。
本来最后是皆大欢喜的局面,但这其中有一个人却是气急败坏的天天往杨彪那跑。
“杨彪!你给我出来!”
王朗对着当朝三公之一的杨彪是丝毫不客气,对着杨彪的大门就破口大骂:“你算计我?”
杨彪缓缓打开大门,对着王朗发出阵阵苦笑:“景兴,我本来是想等到事罢后想你登门道歉的,你怎的这般性急?”
“少来!”
王朗见杨彪承认,那骂的是更凶了,完全不给杨彪片刻喘息的时间。
面对王朗,杨彪也只能是不断赔笑,毕竟王朗可是自己父亲杨赐的弟子,这次这么坑他确实是有点不够意思。
最后,王朗更是指着杨彪的鼻子:“杨彪!这次你要是不给我个交代!你我就此绝交!”
杨彪嘴角苦笑更重:“景兴,你是认真的?”
“废话!我王景兴是那种说话不算话的人吗?”
王朗的性子一向刚烈,杨彪知道今日不与王朗解释清楚的话,这位故人恐怕真的能做出于自己割袍断交的事情来。
“也罢,景兴若是有空的话,能否陪我出去走一走?”
“又来?”
杨彪举手朝王朗投降:“放心!这次肯定没有贼寇!”
王朗冷哼一声:“走就走!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花样!”
见王朗松口,杨彪笑呵呵的让自己儿子杨修将马车赶来,与王朗一起结伴先来到了许昌城中的粮铺。
此处粮铺就是由颍川的几个世家,同时也包括何晏一起开始的中原粮铺。
带着王朗进入其中,杨彪指着门口的牌子:“景兴请看。”
王朗怒气未消,他看了眼牌子,只见偌大的牌子上赫然写着——“一石粟米一百八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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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个标识的时候,王朗略微愣了一下,之后就失声惊叫:“许昌的粮价居然如此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