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会儿还有任务，西西吃了早饭吗？”

问题都有些拘谨，没话找话。

但程知让并不是端架子的人，中间又有关妤在，大家聊得还算好。

大人聊大人的，小孩儿聊小孩儿的。

西西混进去三个小孩儿的团体里，一开始仅限的交流只是“你叫什么”“你几岁了”“那是你的爸爸吗”这种问题，后面西西鼓着苹果脸玩自己的新手表了，那个叫子安的哥哥突然歪着头问她：

“你叫西西，那你家里是不是还有个人叫东东？”

西西懵了，觉得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扭头去找爸爸。

程知让很快发现她的视线，走近了问她：“怎么了西西？”

“爸爸，我们家里有人叫东东吗？”

程知让：“………”

关妤：“噗——有啊！你妈妈就叫东东，你爸爸叫南南，施叔叔送你那个娃娃就叫北北。”

西西震惊地张开嘴，白嫩嫩的小脸儿上，黑葡萄一样的眼睛微微睁大，红嘟嘟的小嘴儿张开一点露出里面白晃晃的小米牙。

“真的吗？”

关妤又开始笑。程知让摸摸她头顶的小揪揪，笑着说：“姨姨骗你的。”

西西这才合拢嘴，煞有介事地点点头，小奶音道：“妈妈明明叫秋秋。”

大人们又笑。

西西不懂他们在笑什么，扭头和那个男孩儿说：“我家里没有东东。”

小男孩儿哦了一声，伸出手想戳戳她白嫩嫩的脸蛋，但是被躲过去了。

西西瞪着眼睛和他“讲道理”。

“爸爸说，好孩子是不可以随便戳女孩子的脸的！”

子安一下收回手，嗫嚅两下，红着脸说：“对不起，可是你长得好像甜甜姐的洋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