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月在遭受母亲消失,亲朋好友避如蛇蝎的情况下,心理上已经到了快崩溃的边缘。
实在没办法,她只得再次求助到秦满那边。
铭鼎公寓。
秦月月来得不巧,秦满此时并不在,客厅内是秦满的丈夫——那位年轻的沈董。
“姐夫,”秦月月套近乎地刻意喊,脸上堆着讨好的笑,“我……”
“满满不在,”沈知晏轻描淡写打断了她,知道秦满还有事需要秦月月去做,于是没有开口谢客,而是徐徐道,“你要是不急的话,可以坐下等会儿。”
秦月月有些受宠若惊。
沈知晏却懒得再搭理她了,视线一瞥,示意陆跃来招待她。
陆跃象征性给倒了杯茶就完事。
秦月月并膝坐在沙发上,面前玻璃茶几上的那杯茶碰都没碰半口,视线全然盯在不远处看报纸的沈知晏身上。
她心里暗想,与其卑躬屈膝地求秦满,还不如搞定沈知晏。
如果能有沈家做靠山,那她哪儿用得着像个惊弓之鸟一样,每天急得团团转……没准,连她爸都能被捞出来。
秦月月现在几乎一无所有,仅有的唯独胆量。
博上一搏,或许能拼出个转机。
这么一想,秦月月很快动了心思,右手摸进了随身携带的拎包里——那里面,有她备着的一些“好用的药”。
只要想法子把这药喂给沈知晏,未必不能成事。
有了这样的想法,秦月月再也坐不住,扯起笑站直身,“沈董,能跟您聊聊吗?”
沈知晏手里的报纸合上,闲闲地问:“有事?”
那双疏离淡漠的眸子扫过来,令秦月月心颠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