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月这遭,无疑是是自己踩了深坑,坑惨了自个儿。
不过勉强也算她命不该绝,又过去十来分钟后,秦满回来了。
秦满开门进来看到陆跃后,打了声招呼,随后看向沈知晏,微诧问:“不是说要帮我拿份文件吗,怎么一直没过去?”
沈知晏面对她时,倒是十足的文雅态度,“有点小事耽误了会儿。”
话刚落,秦满还没问是什么事,秦月月痛苦的呻吟求救声就从一楼靠楼梯那间客卧传了过来。
“怎么回事?”秦满问,“怎么会有秦月月的声音,她什么时候来的?”
沈知晏好整以暇道:“说是来找你,结果鬼鬼祟祟地在可乐里下药,结果自能自作自受了。”他顿住,言简意赅,“我让陆跃把她关进那边客卧的桑拿房了。”
陆跃小声地插了句:“秦月月这女人心眼太多,居然想给五哥下春药。”
说话间,客卧那边又传来秦月月嘶哑的呻吟和痛哭。
秦满不用问都能猜得出来,恐怕这样的惩罚已经持续了挺长时间。
秦满是讨厌秦月月这个小三的女儿,但还没恨到要她立刻死的程度。
况且,死在他们现在的住处,也是件麻烦事。
她无奈说:“行了,把人放出来罢。”
陆跃站着没动,眼神看向沈知晏。
后者朝他微微颔首,陆跃这才立马去做,拍着胸脯道:“行,嫂子等着,我去把她带出来。”
浑身汗湿透的秦月月,就这么被陆跃像死狗一样拖了出来。
她上衣的扣子被自己扯破好几个,浑身潮红的像快烧熟的虾,头发被汗渍粘在脸上和颈侧,嘴唇苍白干瘪,整个人人不人鬼不鬼,看到沈知晏的那一瞬间,立刻尖叫起来,虚弱地爬到了秦满的脚边,瑟瑟发抖地哭着哀求:“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姐姐!”
沈知晏放下报纸,施施然起身,一派斯文优雅的样子,“秦二小姐在说什么?什么救不救的,我有那么可怕么?”
他一靠近,秦月月立刻吓到叫破嗓子,慌乱地拖着身子往秦满身后爬,“你别过来!你个疯子,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