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老夫人担忧地点头,“慕黎这段时间你受累,是我们程家欠你的人情。”
“奶奶,您别这么说,这都是我该做的。”她将药递到程老夫人的手中,“奶奶,我听说你最近不太舒服,这是我特意给你准备的药。时候不早,我就先回家了。”左慕黎没有多说,便转身离开。
“张妈,这慕黎真是个好孩子。”
张妈端着水走上前,“程老夫人,这慕黎姑娘的确好,但……”
程老夫人心里明白她要说什么,“我知道这丫头心里是喜欢阿濯的,我也希望我百年之后,也能有人控制得住阿濯的疯,只是,你也瞧见,阿濯那孩子明显没有这个心思,就算阿濯什么也不记得,我也觉得阿黎会是他心里的一根刺。”
三年前,一切都发生的太突然,濯少将病危,夫人离世,小熙病情加重,被送往研究所又吴少尉照顾在身边。一时间偌大的府邸,就只剩下她和老夫人两个人。她心里也清楚,老夫人不好受,“老夫人,得朝前看,这慕黎姑娘性子好,又是左丘上将得女儿,再加上她对濯少将有情。而且濯少将有不排斥她。
虽然我说的话可能对慕黎姑娘不公平,但是我还是要说出口,这慕黎姑娘与夫人长得极为相似,若不是我们都认识,恐怕也认不出。这或许就是缘分。”
张妈这话,让程老夫人心中一震,眼神望向楼,“此时强求不得,还得看阿濯的心意。”
程濯浑身充斥着烦躁,今日在机场遇见的那个人,她的身影在他的脑海离不断的浮现,只要一想起她,他就感觉到无比的痛苦,如同被千万只蚂蚁啃食,厌恶感从心底翻涌。
果然和洛黎整个人牵扯上,他永远都不痛快,他听闻洛黎是他当年的合约妻子,三年前意外死亡,而他醒来由于头部受创,什么都不记得。
烦躁!
程濯走进浴室,将衬衫脱掉,镜中的他,胸口出有一道丑陋的疤,手臂上残留着需多针眼,听左慕黎说这是这些年为了康复而注射的药。
他现在脑子一团浆糊,浴室的淋雨被打开,雾气将整个浴室包围,朦胧之中,看不清前往的路。
“给我现在就去查,机场相撞的那个女人,到底是谁?”左慕黎手握住的手机,心中染上不安。
——
“父亲!”袁绍泽看着眼含热泪的袁老,脸上带着愧疚,“父亲,都是儿子不好,这么多年才回来看你。”
袁老何其庄严,可在袁绍泽的面前,他哭的像个孩子,“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这一次就不要再离开家。”
“老师。”黎淳脸上带着笑,将准备好的礼物送上前,“y,让我特意给你带一句话,说是放假,一定会回来的。”
袁老看着黎淳,满意地点着头,抬手抚摸过她的头,“我啊,也很想y。”
“老师,淳儿,邵泽是师兄别叙旧了,先吃饭我都饿了。”黎琛端着菜就招呼他们赶紧落座。
“老师,我今个遇到一个人她竟然叫我洛黎。”
此话一出,黎淳明显的能感受到气氛变得诡异起来,她望着黎眉眼微蹙,“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