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柳吓的直哭:“娘娘,您这是怎么了!您,您有什么话就与奴婢说,您别这样啊。您……”
“我哭我儿二十载,哭的竟是他人骨肉!”
皇后只觉得眼前红蒙蒙的一片。
心里剧痛,犹如巨石沉压落下。
难以呼吸,声音似哭似笑。
“娘娘……”
“暖柳,姜公子,姜公子他不是什么姜公子,他是我的四殿下。他是我的四殿下,他不该叫什么宴清,他该叫怀雪。我想见他,我要见他!”皇后抓着暖柳的手臂。
抓出了一片片血痕。
“娘娘,您冷静些。咱们,咱们如何能出得去皇宫啊。”暖柳忙哄着道。
心里也是震惊万分。
皇后猛然跌落回了榻上:“是啊,本宫出不去这深宫大院。本宫……也喊不得他怀雪。本宫不能认他,因为他定然讨厌本宫。本宫以为他是那个女人的孩子,本宫还苛责过他。
本宫未见过他时,还私下里骂过他。
我……坏透了。”
“娘娘,您可别哭了,您,您这,奴婢给您找太医吧。”
暖柳怕极了,娘娘这是伤心极了,才能流下血泪啊。
“找太医?他巴不得给我下药,让我死了。找什么太医呢?”皇后颓然的坐在那儿。
她的眼里血红一片,可依旧能看出绝望和欣喜纠缠。
“暖柳,他会不会恨我?”
皇后好一会儿,才复杂的问道。
“娘娘,四殿下那样的优秀,怎么会恨您呢?恕奴婢直言,奴婢还没见过比殿下模样更好,性情高雅的人呢。他就像娘娘,可又与娘娘不同。许是……上天怜咱们殿下少年凄苦。
许给殿下心上人,夫妻恩爱如意。
所以,他与娘娘又有些不同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