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了!
也不知道谢迟宴现在知道没?
肯定会很担心吧?
沈栀禾在心里叹一口气。
开始不断哈气。
不就是胶带吗?
等它湿了,是不是就粘不住了。
哈了几口,脑子有点昏。
不行,缺氧了。
她也懒得挣扎,等待那人过来谈判。
良久,周围有动静传来。
有人走近,冰凉的东西挑开蒙着她的眼睛的布条。
有灯光打开,沈栀禾下意识地眯了眯眼睛,逐渐看清了来人的长相。
黑色的衣服,黑色的面具,压根看不见出了黑色以外的地方。
哦,除了手。
就连声音都是处理过后的:“沈栀禾?”
他喊着她的名字,蓦地让她起一身鸡皮疙瘩。
那人撕开粘在她嘴上的胶带,一点都不留情面。
疼的沈栀禾嘴角一抽搐。
“我和你也没什么仇恨吧?”
“没多少仇恨?“他笑了下,“你不能嫁给谢迟宴。”
沈栀禾稳住心神,尽量保持冷静:“你和谢迟宴有仇?”
那人顿了下,摇头:“不,不,我和你们都有仇。”
沈栀禾:“?”
“怎么可能,我可是良好公民,平日什么缺德的事都没干过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