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爷挑眉。
季绵绵一想,真是,这个问题问的很没有水准,“那你没被我伺候过吗?”
“如果你指晚上夫妻性趣的话,那属于。”
季绵绵点头,“这就是嘛。”
看着电视广告,季绵绵忽然又扭头,“老公,你怎么脸皮这么厚?”
景爷:“……倒计三分钟,电视又开始了。”
“哦。”
景修竹衣帽间,
唐甜双手推着景修竹的肩膀,将人推开距离,她呼吸大喘气,无颜直视景修竹的脸庞,耳朵根都是红的。
景修竹也压着喘气,“说我是狗,想起来都讨厌?”
唐甜点头,“你就是狗,还是野狗,只啃上我……唔”
那就当狗‘啃’她吧。
几分钟后,唐甜面潮脸红,抬头盯着景修竹,“景修竹,你不是吗!”
景修竹搂紧唐甜,她傻兮兮的感觉到了什么,但是没明白那是什么,“被你治好了。”
唐甜:“你个狗东西,你敢,啊~唔”
景修竹是想吻她的,青涩新手初次碰到甜蜜的果实,是一次要吃饱才罢休。
文件被唐甜扔地上了,他手机也被唐甜扔了。
最后一次的时间很长,长到唐甜的嘴唇一周都是红的。
这次,唐甜长记性了,推开景修竹,二话不说,先跑出衣帽间。
跑了几步回来,顿地上捡起她扔的合同和手机再跑。
出门,唐甜深呼吸,唯恐别人看到自己脸上的粉花了,唇红了,于是合同捂着嘴,下楼时,又偏偏看到了在客厅的那对夫妻俩,她好姐妹甜蜜的钻她丈夫怀里缩沙发上看电视。
要是这样子下去,她肯定会喊住自己,到时候自己发生了什么,全露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