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舟握拳。
恨他怎么偏就这个时候受了伤。
紫凝说的不错,他现在这个样子,别说找人了,就连自己还需人照顾,去了也是添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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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这么大事,赶紧报官吧。”裴府之中一片愁云惨雾,这是裴冲第三次提出报官,
“万万不可,惹恼了劫匪,伤了清弛怎么办?”阮承富当即反驳:“我已经命人回去筹备银子了,只是数额巨大,最快也得两三天时间方能凑齐。”
郑巧月此刻早已是六神无主,只知道哭。
阮承林闻言,心中感激:“大哥。”
阮承富在院中踱步,闻听兄弟叫他,来到近前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放心,就算倾家荡产,我也会将清弛给赎回来。”
阮晓柔抱着母亲安慰:“娘,这个时候,你更应该坚强些,大伯也说了,不会袖手旁观的。”
郑巧月双眼无神,似是没听到一般。
只有坐在一旁的阮晓月一言不发,神情异样的看向裴冲,脑中的想法让她心生不安,又不愿往深了想。
裴冲就算再没底线,也不该拿清弛作赌,更何况他还一再提出要报官……难道是她冤枉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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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安听到消息时正在太子府中商讨江南一事,得知清弛被绑,太子震怒,季凌川诧异:“怎么这么巧,今个裴家摆宴,清弛就出了事?”
太子:“这事的确有些奇怪,按说裴家要动心思,也该是鹤家和阮家大房,该不会……”
鹤安沉思片刻起身:“能与阮家大房有联系,又能得阮老夫人疼爱有佳的,当属二房的清弛了。”
季凌川诧异:“你的意思是,这事是……裴冲干的?”
太子起身拿出一块令牌交给鹤安:“此刻天色已晚,事出紧急,此令牌可调动太子府亲卫。”
“多谢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