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管事也真傻。
听说他跟某些流行“民主”的门派走的近,很欣赏这种制度,也染上了些“自由言论”的脾气,可却不明了民主只是表面现象。
不管是海选代表还是票选议员,哪个有真的自由平等?背后不还是“有德者居之”?
下位者能给上位者提建议,那是因为后者愿意给你这个权力。
等人家不愿意了,连你这个人都能被封号了。
难怪职位会被一降再降。
其他管事为看不清真相的赵管事在心里叹气。
“在我闭关前,把人带到我这里一趟。”
东郃君打了个哈欠,眼皮都不抬,对沧浪君说道。
“你不是一向爱当甩手掌柜吗?”沧浪君袖手发问。
东郃君继续昏昏欲睡,嘴里含糊不清的说道,“没办法,总得做点活儿,谁让我被老头子坑了呢?”
当年大战,东郃君正值青春年少,天纵英才,一人便挡住了不少蜂拥而来的穿越者,将其拦在五陵宗山门之外。
奈何战事愈演愈烈,到了后面已经不是年轻的东郃君可以插手的了。
前任宗主携诸长老一同抗击敌人,虽然获得了胜利,但本身也受了重伤,又目睹和五陵宗气运相连,形同一体的大桃木倒塌,一时心气不顺,就要羽化而去。
临终之际,他把爱徒东郃君找来,强行要他继承宗主之位。
毕竟大战之后,强者凋零,万事万物形同废墟,穿越者渗透天元千年,所带来的影响更不是一次战争可以消除的。
他们的思想,文化,还有残留下的势力,对那时候天元而言都是附骨之蛆,是无法消化接受的存在。
在老宗主眼里,能撑起五陵宗未来的,除了从小养大,并且实力的确一流的东郃君外,实在没人值得信任。
因为给老宗主背刺一刀,让他从道君境界跌落凡尘的,就是在五陵宗身居高位的叛徒。
于是东郃君只能含泪答应,负担起将五陵宗从战争阴影中拉出的重任。
甚至连沧浪君和北倾长老等人,都是东郃君照顾长大的。
大概是门派气质的问题,五陵宗人虽然大多看着不着调,但在正事上却出乎异常的认真执着。
“好!”
沧浪君看着又开始打瞌睡的大师兄,干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