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家得酒钱五千两白银。
左撇子乐呵呵地签字按手印收钱,接过银票一看,“咳,咳咳咳!”
差些没呛死他。
左撇子再瞪大眼看数额,又揉了揉眼睛,很担心自己是激动大劲儿出现了眼花,这才会看错数目。
结果还是五千两。
“咋的了,爹?”
“咳咳,那什么”,左撇子瞟眼兑钱的官员,脸色不自然地将银票给大女婿,故作镇定道:“你、你来收着吧。”
朱兴德接过来一看数额,当即就明白岳父为啥会咳嗽到露出小嗓子。
他家酒,如若只收成本费应是八百两。
要是依着批发酒价和算上人工与车马费,酒桶、再加上一路旳吃穿住、药品、配备武器等杂七杂八的所有费用,一千五百两也应是足够了。
但结账给的五千两又是怎么得出来的呢?
朱兴德和左撇子是同样的反应,心里有疑惑却假装没问题,更是没问。
他要是问,让办事的官员怎么回答?
这么多人在看着听着呢。不知道的再以为他们家前脚接了从四品的旨意,后脚就被人塞钱呢。
再说也不用问,朱兴德已经猜到,这里应该有李家的感谢钱。
李家还不知道怎么个给法,就用了这种方式。
在结算酒钱时多给一些。
毕竟要是特意的叫咱去吧,说单独给你一些赏钱,谢谢你家救了李青青,那这事儿就像在瞧不起人似的,是在打发人。这银钱是在买断人情关系。
所以朱兴德透过现象看本质。
他从中能看出来,李家是打心眼里真谢谢满山和小妹他们了,想让咱们家人不尴尬,这才会用如此方式给的感谢钱。
这是将左家和李家私交方面放在了同等的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