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来就很寻常。
但赵禹的态度截然不同。
陈萦能真切感受到。
毕竟有关于怎么称呼这个事儿,他已经好些天没再提过了。
显然是随便她的态度。
陈萦也不是非要在这上头跟他较劲儿。
真要说计较,不如说是跟她自己犯别扭,心里过不去那个坎儿。
她终归也是个有血有肉的人。
赵禹不是存心骗她误导她,但做了就是做了,哪怕是成了婚,她心里放不下,就是觉得难受。
其实跟赵禹没多大的关系。
总不愿意改口,把自己放在君臣的位置上,确实是故意做给赵禹看。
从小到大,少有这样任性的时候。
后来又觉得,赵禹也没有太放在心上,她做这些很没意思。
今日……
陈萦垂眸笑着,顺着赵禹的话就改了口:“你不喜欢听,我改了就是。其实我也觉得别扭,但先前就是想着,毕竟是在东宫,你如今是太子,咱们终归不是寻常夫妻。
可你再三的说,我要还是不改,那也不是恭敬了。”
她多解释的这两句,越发叫赵禹蹙拢了眉心,他不假思索,几乎脱口道:“我又何曾要你以恭敬的心来待我?既然是做夫妻,你与旁人自然不同,咱们两个要长长久久过一辈子的,难道从今后都只有恭敬,再没其他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