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人道果？！”

西远好奇的问。

这些东西，于他而言，无疑是全新的东西，平时秦泰来，也不会给他讲这些。

“或许是，或许不是，具体我也不知……”

秦泰来艰涩的说道。

岁月斗转，昔日的故人，他的传说，已经在无限时空里流传，如今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而如今，他自己，却是只余残魂，苟延残喘，一眼根本望不见未来。

此情此景，他也只能是无限的怅然。

而西远也是心思剔透之辈，一眼就看出来秦泰来情绪的不对，心知里面或许有故事，是以哪怕心中万分好奇，也不再多问。

只是念及诸圣的神威，他想破脑袋，也想不到里面有什么关联。

毕竟，按照道理，自己捡到的这个老前辈，既然沦落到这种境地，显然在那传说里的唯一真界，混的也不咋地。

不然也不会好好的唯一真界不待，往下界跑。

在西远的脑补里，秦泰来的故事，大抵就是，唯一真界的“底层散修”想要跑到“世俗”称王称霸，结果出了意外的剧本。

根本想象不到，对方能和高高在上的诸圣扯上关系。

最后还是秦泰来开口：“当初少年时代，要不是差了几分运气，没有和大天尊对上，大天尊想要败我，也要在十剑之外……”

这样一番在心里沉淀了不知道多久的话语说出，秦泰来只觉得，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只留下了西远，却是目瞪口呆。

他自是不知道，当初在清源，那一场试剑，可以说是秦泰来，最有可能和赵成对上的时候。

但赵成打了第三，也打了第一，唯独越过了秦泰来他这个第二……

要是赵成此后碌碌也就罢了。

但哪想，就这一战之后，赵成就直接开启了无敌之路。

就那一场，要是秦泰来和赵成对上，还真未必没有机会，赢上对方一剑半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