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话说的。”竟叫他不知如何反驳。
房总管见二人似乎要吵起来,连忙劝道:“刚才我出来时,主子说了,如果你们想找解药,他可以派人去弄。”
“你又是几个意思?”这回是沈清问了。
房总管道:“其实疫病的解药,我家公子是可以弄到的,先前没说,是因为即便弄来了,也未必能治得好,他自己的身体自己最清楚,老奴觉得,公子是认为有解药也无济于事。”
沈清爆了粗口,“放屁!”
邵文鸿张了张嘴,好吧,这两个字本来是他要说的,被抢先了。
房总管被她凶巴巴的样子吓到,“这……这是公子说的。”又不是他说的。
沈清冷着小脸,“有总比没有好,你去,让他派人去解药弄来,剩下的事就不用他管了。”
“是!”房总管不敢再多说一个字,卑躬屈膝的跑去里间禀报。
虽隔了一间屋子,但那边的音量不小,苏璟不可能听不见。
房总管进来时,发觉他居然又起来了,正靠着床头看书。
对,没错,就是看书。
老头觉得自己是不是眼花了,“主子,您……好点了?”
“就那样吧!她说了要弄解药是吗?你拿着我的令牌通知秋羽,可以动了。”
“……是!”房总管觉得自己真是老了,竟然什么都看不清了。
当天夜里,他们就住在苏璟的院子里。
苏菡跟罗琴一屋,楚玉鸣跟苏鸣一屋,沈清却住在了抱夏,也就是苏璟的里间隔壁,与他只隔了一道门,准确的说,只有门框,没有门,放下帘子,便是两间屋子。
听说这儿原本是房总管睡的,不过老头把自己的被褥都拿走了,又给她换了崭新的。
看着自己睡觉的地方,再一扭头就能看见隔了十几步,靠在床头的苏璟,这感觉有点怪。
“干嘛要我睡这里?没地方了吗?随便找个院子,我自己收拾也行。”又没成亲,夜里跟他离的那样近,感觉怪怪的。
房总管笑呵呵的道:“老奴这些日子着实累了,身子骨也受不住,烦劳姑娘代我照顾我家公子一下,老奴先在这里谢过了,您放心,公子夜里顶多要喝水,起夜的话,您就扶一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