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番话却像是一尾巴直接捅到了雄龙的前列腺上,起了应激反应似的,鳞都立了起来:
“我才不需要谁的保护呢!我自己就能保护好我自己!”
毕竟,身为寒属性的银龙,不至于溺死于大海。
那所谓的游历,跟笑话,又有什么区别呢?
“再说了,我可是龙,只要不遇上五色龙跟他们硬碰硬,对付那些还没我膝盖高的类人种,那还不是轻轻松松。”
如果连一面海都飞不出去。
一个個都刻板的跟一块块有待开发的金属矿一样。
反正那帮神忙的很,对于普通信众的祷告几乎从来不带回应的。
既然如此,那对谁祷不是祷呢。
对他阿蒂利西亚祷祷又怎么了?
难道还能被雷劈不成。
但直到阿蒂利西亚真的客串这帮精灵水手的牧师后就发现自己把问题想简单了
听着身后急促的脚步声,阿蒂利西亚满脸冷漠的转过身,有气无力的寒暄道:
“哥几个又来我这儿忏悔啦?我都说多少”他已经多次强调过自己只是名会些【治疗术】的撇脚牧师,不接心理辅导的活儿。
除非
精灵水手当即塞了一枚德文塞尔银币到他手上,阿蒂利西亚当即改口道:
“多少听你忏两句吧。”
“阿蒂利西亚牧师,我有罪”
“噢?”阿蒂利西亚长耳朵稍稍竖了起来。
“我今天早上起来发现自己居然梦遗了。”
阿蒂利西亚深吸了口气,看在那枚银币的份儿上,姑且安慰了一句:
“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神是不会因此怪罪伱的。”
“可我昨晚似乎梦见了阿蒂利西亚您”
“.”阿蒂利西亚强忍着变回原形一尾巴将眼前这条亵渎自己的长耳朵扫进海里的冲动,抬起手,指向碧蓝的大海。
精灵若有所思,恍然大悟,搓了搓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