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目光躲闪，却见唐小果直直看来。

“可以。”她小声说。

“嗯？”唐小果扬起眉毛。

“我可以，”宋琪月大声道，“谢谢老板！”

“去通知人吧。”唐小果挥手。

宋琪月慢慢走到门边，又忍不住回头：“那灿哥的助理……”

唐小果似笑非笑：“我来怎么样？”

“啊，”宋琪月忙说，“你是老……”

见唐小果面色不虞，她忙改口道：“老是跟灿哥一块儿当然最合适了。”

她忍不住又看了眼两人，弯着嘴角做出一个“祝你们幸福”的前女友口型。

刚一走出房间，她便拿出手机，飞快用小号发了条朋友圈：“升职了，为什么我却想哭？”

配了张一只小女孩抱膝低头“我又失恋了”的颓丧图片。

办公室内。

唐小果笑看着江灿：“月月似乎不高兴呀。”

江灿摊开双手：“你刚刚确实有点……”

“嗯？”

“帅气！”

“嘿嘿，”唐小果停了下，“也是为她好嘛。”

……

会议之后。

江灿瞧见不少人冲着宋琪月说恭喜。

纵然他明白难免有人口是心非，但是终归不是一件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