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陈观斟酌如何更加直白的表述之时，那道灵魂波动再次有了动静。

“菩提，你能聚灵吗？”

菩提古树探出一条青翠枝丫，垂落到陈观身旁，像个小孩一般磨蹭着他的手臂，亲昵模样，一如往昔。

它的力量比九玄金雷更强，天地规则对它的压制更加强烈，或许菩提古树在今日之前，都从未兴起过想要聚灵化形的想法。

与陈观八分相似的青年有些窘促的回道。

托小九的福，陈观却是见到了第二次。

不知沉浸了多久，陈观悠悠醒转。

“菩提，好久不见。”

大抵这就是思想简单的好处吧，一旦做出决定，根本不会像正常人那般纠结，果断得匪夷所思。

菩提古树动了。

帝境灵魂，是斗气大陆认知的极限，却不是灵魂的极限！

而眼下的菩提，却是有很大不同。

在斗气大陆，菩提古树是排名前三的巨大机缘，得见一次都是运气，更多的人一生都无法得见。

只见它巨大的树冠颤动，一根根粗壮枝条摇曳起来，就在陈观为此疑惑之时，却是见到一道道数百丈庞大的碧绿能量从古树体内分离而出，随即，尽数涌入陈观体内。

闻言，陈观恍然大悟。

“九星斗圣初期，不用在意，要不了多久我就能恢复巅峰，你呢？我看你也有些蜕变。”

微微感应自己的状态，陈观有些恍惚。

“托你的福，我现在…应该算是半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