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安顿妙音几人的地方正是此处。”
“啊?那他们人呢?该不会出什么意外了吧?”
方凌闻言有些担心。
“应该不会。若是有意外,仙尧会留下警示。”
长亭倒是并不在意。
浮生只见二人越扯越远,似乎都忘了一开始提到的贺涟风,连忙急道:
“既然他们没什么事,那我们还是好好想想该怎样找到贺涟风才是正经。”
“不用找。”长亭依旧神色淡然。
浮生见状,一脸不忿:
“你当然不用找。但我们得找,总不能让我姐还未过门儿便当了寡妇!”
长亭微微侧过脸来,虽然他依旧蒙着布巾,但浮生就是觉得他在看着自己,甚至不能用看着,简直就是逼视。
“你放心,她当不了寡妇。”长亭一字一顿道。
浮生虽被这冷冷的语气搞得有些心下发毛,但此时此刻除了他怕也没人能再为贺涟风出这个头。
于是连忙抓着旁边的方凌就告起了刁状。
“姐,你看他,他又瞪我!”
长亭十分无语,“我一个瞎子,你倒是说说我是怎么瞪得你?”
浮生不愧为从小便被方凌拉出来吵架的人物,可谓是深得了周氏等人真传,当下便抓住了长亭的话把子,立刻道:
“哦,怪不得你不同意找贺涟风,原来还在记恨他没给你解毒的事。
你一个名满天下的大修士,又是长辈,怎可如此小肚鸡肠地与他一个年纪轻轻的晚辈计较?”
长亭闻言,显然十分难以置信:
“你说贺涟风是年年纪轻轻的晚辈?”
论辈分,长亭师承易荀,易荀等闲可是与贺涟风的太爷爷算是同辈,自然是长的。
可论年纪,贺涟风却也并未比长亭小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