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侄不敢如此妄议啊!
你也知道黎宗家门不幸今日发生内乱,不乏奸佞小人趁机作乱辱没我派名声。
此事究竟内情如何,我老头子日后定然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答复。
但是今天我等不便留客,还请贤侄二人自去方便。”
“话虽说得好听,一旦我二人今天走了,之后是非曲直又如何说得清楚?”肖仲宇直言不讳道。
“贤侄大可放心!我黎宗立派近百年,还不至于在大是大非上弄虚作假。”
“呵呵……大是大非?黎宗若是真的懂得是非对错,何来今日之乱?”
肖仲宇显然对严长老的话并不买账。
“贤侄此话怎讲?”
严长老立刻变了脸色,眼中光芒顿时凌厉了几分。
既然敢孤身犯险,二人也自不会怕了严长老这号人物。仙越没有丝毫退缩,上前半步道:
“严长老莫不是以为我等不知李氏父子的所作所为?
方才被我等救下的窑工便是证人。你们强扣劳工草菅人命,难不成还想抵赖?”
严长老闻言,便知他二人对地下之事还尚不知情,顿时放下心来。言语间自然也就强硬了起来。
“你们归云山云虚宫自诩玄门第一清流不也出过欺师灭祖弑杀同门的仙繁和纵放妖孽祸乱一方的仙瑜?
这世间事啊,若是与自己无关,我劝二位还是不要太过于执着。
你们若非要求一个真相,那我不妨现在就告诉你们一个真相:
这些窑工全因我们门主乐善好施,招募过来也完全就是给他们个营生赏他们一口饭吃。
但三教九流之辈难免藏污纳后。
方才这几名窑工便是犯了偷盗之罪,被窑场小惩大诫一番之后便一直怀恨在心。
这才被有心之人利用,于昨晚放火烧屋,四处作乱。”
面对这颠倒黑白之辞,肖仲宇气得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