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一飞当然不知道诸天现在的情况，何况就算知道了也懒得去管。

有多大能耐做多大事，现在的他在外虚空能硬刚成道者，但回去诸天后，还是会被成道者吊打。

没办法，诸天的大道实在太强，不是现在的他能比。

杨一飞漫步在死寂的外虚空中，开始思索接下来的方向。

靠猎杀成道者来提升并不是办法，一是成道者们肯定有了防备，二则是成道者对于大道的参悟也有限。

到了现在，杨一飞才对于合道的理解更加深入，所谓合道，不外乎是经过了诸天大道的考验，和大道产生了某种特殊的关系，有资格在诸天的范围内调动大道的力量。

严格说起来，成道者和大道之间是互利共生的关系。

大道给成道者提供参悟，让他借用力量，而成道者维护诸天，保持诸天的安危。

一旦有诸天外的生灵入侵，就要靠这些成道者来抵挡，所以诸天大道对于这些成道者都非常慷慨，任凭他们参悟。

但绝对不是成道者控制大道。

反过来，甚至有可能是诸天大道控制成道者。

因为杨一飞从雷蒙和吕瘟的记忆里，感知到诸天大道对他们的限制，包括但不限于对非成道者讲述合道的经验，成道者离开诸天宇宙，就会时时刻刻受到诸天大道的吸引，想要返回诸天，成道者离开诸天距离越远、时间越长，这种力量就越大，成道者的实力也随之下降，连死寂的外虚空都无法隔绝。

那些外出寻找出路的成道者们，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回归一次，就是这个原因。

妖帝一直没回归，所以才被万族认为已经陨落了。

但杨一飞却没有过这种感觉。

所以他确定，这是诸天大道仅对成道者的限制，目的是不让成道者远离诸天。

所以，杨一飞现在很怀疑，诸天到底有没有自己的意识。

如果有，是一整个意识，还是诸天大道各有意识。

要是没有，这对成道者的限制是怎么产生的。

不管如何，杨一飞现在都不打算成道。

“要想摆脱诸天大道的限制，有两种办法。

一是永远不成道，就不会被诸天大道限制，二就是超越诸天大道，让它没法限制。”

杨一飞通过搜索雷蒙和吕瘟的记忆，慢慢思忖：“这其实是一种方法，就是努力使自己的大道超越诸天大道，到时候无需成道，就能横扫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