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非律师身份在律所外招揽案源?在网络平台以不正当手段招揽案源??”
他抬起头来看向薛先杰:“不是……这什么意思?我们怎么就违规接案、以不正当手段招揽案源了?”
此时,那些正在候场的海选面试者们听到动静,都好奇地扒在门口朝里面张望。
听到这些处罚理由,大家不禁开始议论纷纷。
“‘实习律师违规独立接案’说的应该是飞爷吧?好像确实有规定,实习律师接案的话,必须有正式律师陪同才行!”
“我去,有的实习律师就是自带案源啊,这个规定是不是有点变态了?我家10几家公司,就等着我注册好实习律师,把法律顾问给我了!”
“以不正当手段招揽案源又是啥意思?飞判官是不是胁迫当事人把案子给他?”
“可能跟昨天那个88大厦的方案汇报会有关吧?我看了现场视频,那个夏伦所的主任,就说飞哥利用网络舆论倒逼接案……”
“这么说良贝所就不能正常招聘了呗?这还拍啥节目?散伙吧!”
随着众人的议论,真的有些面试者直接离开了小白楼。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如果真的跟受过律协处罚的律所沾上边,可能对后续的转正都有或多或少的影响!
此时,在面试席上,朱胜勇和顾信平也是两脸懵逼。
特别是顾主任,此时脸都绿了。
昨天刚跟良贝所达成合作协议,今天良贝所就被责令停业整顿,这特么是什么孽缘?
他看向薛先杰那张又白又胖的大脸,脑海中慢慢回忆起了这个人在业内的传说。
薛先杰,人称“惩戒一枝花”,40多岁,长得跟个老太太似的。
其最大的特点就是,但凡有律所或者律师落到他手上,能处罚一定处罚、只要处罚就是顶格!
可顾信平没想明白,怎么好好的,良贝所就被他给盯上了。
“薛理事长……”顾信平站起身来,冲薛先杰笑了笑。
“良贝所现在跟我们申达,还有金天至诚,都是合作律所。”
“现在他们被停业整顿了,可能对我们后续业务也会有影响,我能不能问一下,他们这个处罚理由,涉及的具体情形是什么?”
薛先杰瞟了他一眼,脸上挂起了嘲讽的微笑:“哟,几年没见,顾主任和朱主任的合作标准都这么低了?”
“我记得良贝所在桑海市排名倒数吧?申达和金天至诚应该没有沦落跟这种律所搞合作的地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