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告诉他们应该马上走,走快点,但脚底犹如生了根一般,怎么就走不动道了。
收拾东西的动作也慢得一批,用慢动作来形容都不为过那种。
盛晚原本就有事找裴宴,想着这里有其他人,她不方便说,坐一会儿就走了,但是又听他们说要走了,这敢情好啊,他们走了她就有机会说了,可是这几个人怎么动作这么磨叽呢?
他们再不走,她都想走了。
裴宴这边洗完了水果,出来看到盛晚无语的表情,看向其他三个人,“你们怎么还在?”
三个人差点没噎死,无言了半响,重新在脸上堆满了笑,“这不是在收拾东西吗,这就走了。”
说罢,金池第一个拿东西走人的,温念卿是第二个,然后是丁特助,他拿的东西有点多。
等门关上后,屋子里就真的只剩下盛晚和裴宴了。
裴宴走到盛晚对面坐下,把水果放到盛晚面前,然后给自己沏了一杯茶,倒不是他不舍得给盛晚喝茶,而是他注意到她不是很喜欢喝茶,历来都这样。
“你是有话要对我说罢,现在没有外人,你可以说了。”
盛晚拿起一个水果直接咬了一口,咀嚼了两下咽了下去,然后才道,“你得先答应我一个条件,我才能说。”
裴宴也不问是什么条件,直接就道,“我答应,你可以说了。”
盛晚原本还想着再多解释两句呢,就是觉得水果太好吃了,打算再吃一口再解释,结果他就先答应了。
她都怔了一下,然后才道,“你不问一下是什么条件吗?”
裴宴说,“不重要。”
“好吧。”盛晚败下阵来,“其实我想说的是,不管接下来我要说什么,哪怕你觉得匪夷所思,也不要把我当疯子。”
然后叫来保安把她赶出去。
这当然是盛晚想得夸张了,但她要说的事情本来也挺不可思议的,他有印象还好,若是没印象,她的说辞就是扯淡。
还扯到了古代去。